2015年2月4日 星期三

馮蕉衣碑文應該不是郁達夫墨寶

拜讀《聯合早報》記者謝燕燕去年12月28日報道的《詩人馮蕉衣碑文出自郁達文手筆?》,個人認為馮蕉衣碑文出自郁達夫手筆的可能性不高。這幾個字的書體神韻秀逸,嚴守帖派的運筆和造型,不太像郁達夫的字體。

日本投降後的新加坡,要找到郁達夫的書法或題字,幾乎難上加難。他題寫匾額的星洲書店,曾是大坡牛車水的著名地標。20年前,當這座建築還沒被拆掉之時,我曾趕去拍照作記錄。兩年前,又看到郁達夫兩件作品的照片:一件是於丁丑年(1937年)元旦題贈廣洽法師,另一件是在1939年冬送給報社友人石蘊真。第一件現藏在廣洽紀念館內。

雖然郁達夫不是位書法家,但其瘦長的字體卻流露出了他的真情與才氣。年長的讀者應記得他的“各記興亡家國恨,悲鴻作畫我題詩”和“曾因酒醉鞭名馬,生怕情多累美人”等名句。虎豹別墅內有數座牌坊遺留下他撰的楹聯,分別由吳緯若和許允之等名書法家題。

【2015/01/02:聯合早報:言論:第18版:交流站:薛振傳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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